床褥软软的,干燥带着余香。 盛安安睡过一下后,反而来了精神,她把下午看到娜娜的事情告诉陆行厉。 陆行厉俊颜淡淡,道:“你认为她是同性恋?” 盛安安也不知道:“去同性恋酒吧的未必就是同性恋,也有可能是猎奇心态,我想你查一下,应该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陆行厉则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把她抓起来用刑,直到她说出真话为止。” 盛安安闻言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