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就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了。 她默默打量盛安安,观察陆行厉。 保姆去泡茶,施宁则去厨房洗草莓,和插花。她不太插花,有点苦手,这时候,盛安安走了进来,帮她解围道:“我来吧。” 施宁脸上害臊的交给盛安安,她则在旁边看着。 盛安安的手指纤纤如玉,捻着绚烂的花枝,互相映衬得很美丽,施宁眸色微敛。 “你叫什么名字啊?”盛安安倏然问。 “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