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萱当即软下了身子,心想:“原来是做梦!” 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呢? 太吓人了。 乔雨萱随即检查自己垫的卫生巾,清清爽爽的,血量不多,她略感疑惑,这才第几天啊,量就这么少吗? 政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乔雨萱揉着肚子迷迷糊糊的起床,刚下楼就听到母亲齐珍和别人聊天的声音。 家里来了客人,是乔雨萱的两个表姐。 她们来找乔雨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