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宗懂他,正因懂,更知他此时已然是下定了决心,黯下眸子,咬紧牙关,别过头,忍去了眼底的泪意,不敢劝,也劝不了。 萧衍见状,反而笑了,“远宗,不必如此。我这一生,走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决定,大部分的人生都是恣意快活,保家卫国为我所愿,快意江湖亦然,我这一生值得得很。唯独,只是对不住那些与我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萧让说到这里,眼角竟是微微湿了。 这天阴了大半日,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