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这番话,晏晚晚却还是真正高兴的。虽然那么多年的相处,她也不是不知沈南烛的性子,可知道是一回事,听到有人那般肯定地告诉她,她是受沈南烛喜欢的,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 她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扬睫看向言徵,“那你呢?” “我什么?”言徵微怔,不解。 “当初义父说让我长大后嫁给你,你不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神色古怪地走了吗?你当时是怎么个想法?”晏晚晚问得更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