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婚事是你自个儿定的,又已然嫁了,我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过煞风景也。” 晏晚晚抿嘴而笑,并未做声。 赵祁川转头取了桌上的铜剪,剪起手边那盏灯烛上的灯花,烛影散乱,落在他脸上,明灭斑驳。 “今日见你,还为另外一桩事儿。那日你是不是险些与喑鸣司撞上?” “走得尚算及时,不知是不是喑鸣司。”晏晚晚眉心微颦。 “喑鸣司可不好对付。你想必也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