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徵也不想与他多说晏晚晚的事儿,便顺势转开了话题,“说起这事儿,我想请大哥帮个忙。” 言徵和那位安明兄走后,晏晚晚亦是百无聊赖,就坐回方才的临窗大炕上,看着桌上那盘胜负已分的棋局,脑中推演着她与言徵的每一步棋,又是兴奋又是慨叹,一时间竟好似回到了多年前,被逼着打棋谱的时候来,每一步都值得思索推敲。 待得听到脚步声,她的思绪从棋局中抽离出来,双眸灼灼往门口看去,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