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了言府,言徵就拎了药箱来要给晏晚晚上药。 晏晚晚忐忑了一路,这会儿更是紧了衣襟,抵死不从,“不行,我与夫君有言在先,在我愿意之前,夫君不可……” 话未说完,意思却很明确,讶然染上眉梢,言徵哭笑不得,“娘子想到哪儿去了?你受伤了,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而已。”她都受伤了,他能想干什么?她当他禽兽吗? 晏晚晚却半点儿不松口,“不行!眼下咱们还不是真夫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