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晚晚这会儿全被她的座驾迷住了,哪儿还听得见言徵说了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连眼风都没有扫他一下,目光只直直落在马儿身上,看它吃得欢喜,心里也是高兴得紧。 言徵无奈地笑了笑,深看她一眼,转头对身旁马厩当值的几个人道,“照看好了。”这才转身而去。 直到言徵走了,晏晚晚才陡然醍醐灌顶想起什么,蓦地扭头惊望向他离开的方向,他送她马,好像都从没有问过她会不会骑马? 言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