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冷汗。 晏晚晚转过身,眸中本就稀薄的笑彻底隐逸,原来一早就防着她呢。 诏狱之中,被关在这间半点儿不透光,只剩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不知多久的工部尚书刘辉终于在那单调重复,几乎能将他逼疯的水声嘀嗒中听到了别的声音。 有脚步声缓缓靠了过来,紧接着,是开锁声、开门声,好似凝滞的空间里终于有了细微的风息变化。 有人来了!他不管不顾地朝着声源处扑去,却不等扑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