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尽数咽下了。除了有夫妻的名分,他们如今也就是比陌生人熟悉一些罢了,她的有些期待与要求,对他不公平。 “我让人准备了马车,只是我今日有事,怕是陪不了你们去喑鸣司了。”言徵望着她,目色深深。 晏晚晚想通了,心绪也平和下来,按着嘴角点点头,“有劳夫君。” 言徵看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眸色黯下,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入了喑鸣司,与昨日一般,缃叶被带去问话,晏晚晚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