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烟打了会儿扇,却听着晏晚晚道。 晏晚晚一双眼目仍是灼灼,哪儿有半点儿睡意? 麝烟迟疑地起了身,“是。” “把扇子留下!” 麝烟依言留下扇子,屈膝行了个礼,转身退了下去。 晏晚晚拿起那柄扇子,自己轻轻扇了起来,才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手有些酸了,她用扇子掩着脸,低低笑了两声,原来这打扇的事儿,也不是谁都能行的。 看来今夜是注定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