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君可欢喜?” 晏晚晚心里正在想着心事,冷不丁听得这一句,捏着笔杆子的手一抖,险些将笔杆子都给折断了,怔怔抬起头看向空弦,眼底点点惊骇冒了头,是她孤陋寡闻了,全然不知如今她们这行当的人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了。 “哎哟!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臊的?”空弦眨眨眼,凑上前来,“再说了,这里又没有旁人,说说怎么了?我说妹妹,你听我的,这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想着和他们谈情,可他们只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