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还是没有进展,难不成就要对姓陈的轻轻放过吗?”那些能够坐实证据的罪名于陈儒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痛痒。他们喑鸣司忙了几个月,难道只能是这样的结果?元锋想想便是不甘心。 言徵自然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是夜,言徵披着雨雾,又入了诏狱,径自进了狱中天字一号房的刑讯室。室内通天都点着火把,还不只一簇,外边儿又是这样的天候,还没有走进去,便已感觉到周身袭来的热潮。打开门,灼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