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一到日头高升几乎就没什么生意,晏晚晚便让坠儿她们早早打了烊,也好歇息歇息,天热了,人都容易惫懒。 她则拎了包袱,骑了马,回了言府。 还在马上,看着门口站在屋檐下的人,她微微一愣后,就是喜上眉梢,从马背上滑下,笑着奔上阶去,“你怎么回来了?” 是言徵。一身清爽的淡青色,手里撑着二十四骨油纸伞,伞面上绘着水墨山峦,在日头底下自成一派清雅。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