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担心何处会出岔子。想来想去,便也只有那一处。你替朕多盯着些。” “是!”那人终于沉着嗓应了一声。 延和帝叹了一声,转而想起别的,“还有一桩事……”延和帝咳咳了两声,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却不过一瞬,又负手身后,故作深沉道,“朕那道催婚政令已经颁下许久,本是说五月为限。这都六月了,你家安明虽然与绥安已经定亲,严格来说算不得未曾婚配,可朕颁下的政令,他们身为朕的女儿女婿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