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徵翻转着手里的短剑,那剑身映衬着天光,投射在眼上,有些刺目,但不知是不是断了的缘故,这短剑远没有那日雨夜交锋时的锋锐迫人,也或许是不在它的主人手中,它便只是一柄普通的兵刃,丧失了那摄人的光华吧。 “你说,你们是被人引开了?”言徵端详着断剑,漫不经心问道。 提起这个,瑞兴一张惯常的笑脸上满是挫败,咬着牙道,“是,那个人轻功好,且很是狡猾,竟是带着咱们的人绕圈子,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