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沈南烛总说她这头发与她的性情般配得很,一点儿都不柔顺。大抵也就是因为性情毛躁,这头发才毛躁。 晏晚晚自是不肯认同的,却对打理这头头发格外的头疼,若非这些年她已经强压着自己的性子,对什么事都多了两分耐心,否则每每到这头发打结,或是成了一头鸡窝时,她都恨不得一把剪刀将这三千烦恼丝尽数剃去了才好。 言徵看着面前那一头打散在眼前,弯曲如同波浪,浓密恍若海藻的发丝,脑袋却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