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言徵一番,到底没有太放肆,只是板着脸道,“看来你便是晏晚晚的夫君了?” “正是。”言徵回以一记揖礼,算得以礼相待。 那衙差面色更是和缓了两分,“抱歉得很,我等只是听上头的吩咐请尊夫人过府,其余之事,在下不知。还请先生行个方便,请尊夫人出来吧!免得彼此为难。” “这么巧啊,我们正好也要请晏掌柜去衙署喝杯茶,我倒想看看是谁敢与我们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