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自从离了言府,就没怎么好好睡过,今夜换了个地方,又闹腾了那么半宿,更该如此。 这床榻自是比不得言府的宽敞松软,甚至算不得舒适,可鼻翼间却浮着淡淡的松香味,那是言徵身上的气息。 她躺在那枕上,闻着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眼皮竟有些发沉。她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居然就睡了过去。 直到言徵推开门走进来,她骤然睁开眼来,他却已经到了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