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所以,你是相信邵钰果真是晏晚晚的兄长了?她方才应该还与你说了一些凭据吧?” “是,她说这些凭据还不只一处,她既这样笃定,那必然是处处都能对得上。”言徵神色间仍是若有所思。 “既是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陆衡皱起眉来。 “就是都太对得上了,太巧了。还有,方才我娘子说,邵钰的性子与从前几乎一模一样。试问,十几年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半点儿变化没有?”不光是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