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左右都住在一处,我等着你一起回.....反正我也不怕冷,我身体好着呢,哪儿能吹点儿凉风就病了......”说了几句,却觉得是词不达意,愈描愈黑,晏晚晚住了口,有些懊恼地抿紧了嘴角。 言徵看着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朵根,眼中笑意隐隐,那两簇火的热度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甚了两分,“知道了。”半晌他才低语了一句,嗓音有些莫名的沙哑。 咦?又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