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晏晚晚不服气,开口时,嗓音微哑,带着媚意。肉都到嘴边,却不给吃,这是哪门子道理? 言徵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在这渐凉的秋夜里已是浑身汗湿,“总不能委屈了你。” 什么意思?难道还要重新择个良辰吉日,花前月下才行? 晏晚晚正待刺他两句,却见他整个人已经从床上弹起,兔子般往舱房外奔逃而去,“我出去清醒清醒,你先睡,不必等我。”话落时,人已经在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