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倒是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也不知道是伤得太重,还是太懦弱,竟是将之前的事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连我母亲长什么样,那个双生的兄弟,并九岁之前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大抵我就是个心狠的,只为了自己好过罢了。”言徵说得轻描淡写,晏晚晚却听得心口骤然被掐了一把般,生疼。 言徵说完,转过头一看,见她脸都白了,亦是唬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吓着了不成?” 晏晚晚下一瞬却是双臂一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