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样子还真要下雨了。”晏晚晚语调里略带了两分惊叹,往言徵一瞥,似在问他几时做了半仙儿,还会看天了。 “船上有人是自小在河边长大的,会看天。他说这样的天气多半会下暴雨。”言徵笑答。 原来不是他会看天。晏晚晚释然,他要什么都会,那还真让人气结。 “进去吧!”言徵轻揽她肩头。暑热消了自是好,可随着风大起来,河上的浪头也是一个高过一个,船在风浪之中颠簸,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