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想想都觉想要哆嗦,可心中却又莫名快意。无他,只因他家娘子嫁的是他而已。并且,在那位费兄面前,没有半分迟疑,很是爽快地介绍他——这是我夫君。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言语了。 晏晚晚一瞥他嘴角藏不住的笑痕,轻哼一声,“那倒不会。”好似为了应证她这句话,两人都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跫音,小夫妻俩对望一眼,站起身来。 转头便见得红着眼睛的费无忌扶着一位老夫人走了进来。那位老夫人两鬓染霜,腿脚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