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晚晚瞪着他,气得胸口急速起伏着。 言徵抬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带着安抚般摩挲了两下她的肩头,“娘子,咱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继续进山,可邵兄这样,也不能勉强让他跟着,现在便送他出山,也不现实,留在这里养伤倒也是两全之法。” “不过,邵兄伤着,我们确实也不放心将他一人留在这里养伤。”言徵说到这儿,目光征询地望向胡永贵。 晏晚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思虑,也觉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