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该是我做东道。这样,一会儿便随我直接归家,安心住在我家里便是了。”郑博暄一拍胸脯,理所当然道。 这一位自来仗义,且钱多大方,上一次晏晚晚便已见识过了。 言徵更是半点儿不奇怪,却是想也没想就摇了头拒绝道,“不行。今日天色已晚,没有这个时候登门拜访的道理。” “什么道理不道理的?以言二哥你与我的交情还需要这样见外吗?”郑博暄皱了眉。“你们先与我家去,我明日再与祖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