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骨子里却是个最简单纯粹之人,与他做朋友,他定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地对你好。” “夫君能与这样的人做朋友,真是幸运。同样的,他得遇夫君这样的朋友,亦是幸运。”晏晚晚仰起头看着他的侧颜。 言徵轻勾唇角笑了笑,没有答她。 两人无声地沐着月光走完最后一段青石板铺成的路,到了云来客栈,敲响了邵钰的房门。 谁知,里头却是寂然无声,晏晚晚皱了皱眉,推门而入,不怎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