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消气了?” 晏晚晚正坐在床边背对着他生闷气呢,听着这话,眼角余光睇过来,狐疑地瞅着他,“当真?” “当真。”言徵笑应。 “好吧!看你素日里还算记录良好,便信你一回。”晏晚晚面色稍缓,“说说吧,你今夜有什么计划?”她又不是傻子,他拒绝了郑博暄相邀,又打发了邵钰去将人绊住,定是有什么计划了。 果不其然,言徵听着便是笑呵呵奉承了一句,“知我者,娘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