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邵钰转头往她看来,那目光好似也沾染了外头的月色,透着淡淡清冷,“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自是不懂。” “你这般不受美人之恩,难不成想要孤老一生啊?”晏晚晚道,想了想,摇头道,“也不对。你可是有空弦姑娘这样的知己。莫不是因为她,这别的姑娘在你眼里都成了庸脂俗粉不成?” 邵钰目下闪烁了两下,“你怎的还操心起我这样的事儿来了?” “义父义母不在了,我可不就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