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暄每说一句,面上神色就激动上一分,音量亦是拔高一寸,到得后来,已是脸红脖子粗,双目赤红地将言徵盯着了。 “那日,你说让我带话给祖母,那些话,我是个愚笨的,自是听不明白。可我祖母听了之后,却是立时吐血晕倒。直到今日,仍是起不来床......” “对不住,博暄。”言徵终于轻声道,“我并没有料到会让老夫人气怒攻心,病情加重。只是晋武侯之事乃我职责所在……对不住!”除了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