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哭声,有眼泪从指缝里无声涌没,她因为消瘦了许多,而显得有些单薄的双肩在夜色中微微颤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略略平复下来,就着巴掌一抹脸,抬起一双红肿的眼和泪痕犹存的脸,抬手往桌上的酒坛探去。 晏晚晚却是伸手将酒坛按住,目光灼灼将她看着道,“这酒自然是好东西,可听我过来人的一句劝。这欢喜时喝酒,不管醉还是醒,都心中敞亮畅快。可若是心中苦痛时喝,这酒不过有麻痹之效,清醒后,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