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便也笑了起来。 坠儿眉间反倒笼上了几许轻愁,“掌柜的,你懂得多,那郑家可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罪吗那会怎么样会被杀头,或是流放吗” 晏晚晚看着她蹙了蹙眉,“你怎么好像对郑家的事儿格外关心的样子前些时日在船上,我也听见你在问萧嘉禾。” 坠儿微怔,下一瞬倒是坦然道,“我与郑五爷好歹也算有点儿交情,舔着脸也勉强算是朋友,自然关心。” “原来是为了郑五。”晏晚晚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