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利,怎会做那等无利不起早之事?” 是啊!晋武侯那样的人,没有好处的事儿,他岂能做?除掉宁王于他有什么好处? 而如今,他这般咬死了,也要一肩担下这种种罪名,又有何好处? 言徵若有所思地捻动指腹,一双眼溺在夜色之中,泛着幽凉。 晏晚晚看着他,却是欲言又止。直到他察觉到,抬眼笑看向她,她才问道,“这几日,邵钰那里很是平静,他依着规矩回了刑部,也照着咱们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