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推拒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晏晚晚见状笑了笑,给坠儿使了个眼色。 坠儿迟疑地望向郑博暄道,“郑五爷,我扶您进去?” 郑博暄这回倒是没有再推拒,略作沉吟道,“不必,我自己走。”便是迈步而行,坠儿紧随其后。晏晚晚落后几步,才慢悠悠跟着进了铺子。 不一会儿,缃叶请了大夫来,瞧过郑博暄的后背,虽然红肿了一片,却未伤及筋骨,只是他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