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赵祁川没有明说,但说的人,与听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义父呢?义父觉得晋武侯之能,便足以做下这样大的布局,将我义父置之死地?”晏晚晚不答反问,娟细的眉心微挑,眉尖凝着刀般的锋利,半勾的唇角写着不再以平和掩饰的狷诮。 “至于文公.倒是有这个能力。” 赵祁川却没有说话,手中的念珠拨弄得愈发快了,“晚晚是只疑心文公,还是借此试探,疑心上了我?” “我不愿怀疑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