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撅了撅,“呵,大贵就这么走了,那我怎么回去呀?” 这里可是萍乡路,离着她住的小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她分文没有。 想起把她丢在这里的皇密流那个兔崽子,她刚才真的很想告诉她们他去哪了,但因为觉得那跟背后害人没什么两样,她最反感那种了。 就算害人,也要正大光明的害,这就是她主张的正义。 伸手摸着头发,她想想今天晚上还要上夜班,然后再想想自己到现在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