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出来一个人。 “是你!是你!是你!” 沙哑又尖锐的女声好像玻璃挠过似的,耳朵阵阵发麻。 伊栀夏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了贺莲修脚上。 因为踩得力气很大,疼的贺莲修脸都白了,但仍没有叫出声。 抬头看过去,出现的女人好像有点精神不正常,浑身脏乱不堪且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前。 “是你,就是你!” 不等伊栀夏反应过来,那疯女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