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境况,薛占山一阵心酸,眼眶顿时湿润了,他拭了拭眼睛,大步出了办公室的门,却见钱忠搂着体弱的老伴儿,在院门口处犹豫起來。 是啊,他又能怎么办,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他能怎么办。 目送着钱忠等人离去,薛占山马上开车去了县城,刚进县委大院,就接到了薛金龙的电话,让他到县长办公室去一趟。 敲门进去,付大木坐在办公椅里,既沒有让座,也沒有倒水的表示,劈头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