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儿不够用了,她觉得还是亲自去看一下比较好。

只要不是林萧跟省厅里调查组的人打起来,事情就没有那么严重。

但是省厅调查组的人,他们可是一伙儿的,又怎么会自己跟自己打起来呢?

这事儿,真是充满了诡异啊！

李秋水忽然有些头痛起来,早知道碧水一院是这么一个情况,早知道青山省是这么一个情况,她打死也不会来这里,就算是在部里面做点儿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