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 傅庭筠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带冷峭地看了陈妈妈一眼,问寒烟:“伤着哪里了?要不要紧?” 声音有些嘶哑,却满是关切。 陈妈妈还以为她情绪激变,所以声音有些变化,并没有放在心上。 寒烟却眼泪夺眶而出:“小姐,奴婢没用。” “没事!”傅庭筠安慰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然后打量着她,“到底伤着哪里了?可别忍着不说,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