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筠并没有注意到阿森的异样,她和至夫人相谈甚欢,直到亥时才散。 回到退步,躺在床上,她想着冯氏的事。 因为做错了事被打骂,就抱着孩子扬言要去跳河,又坐在二堂的门槛上大哭大闹,像个泼妇一样,不管有没有吓着孩子,不要别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不顾刘大人的官威,只要能赢了这次争执,只要让刘大人退让,她宁愿放弃慈母的怜爱,女人的尊严,男人的体面这样一个女子,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