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要摆流水席了。” 傅庭筠恍然大悟。 今年是甲戌年,大比。 她突然心中一动。 去年是癸酉年,有乡试。 难道修竹家的欲言又止与这件事有关? 傅庭筠叫了雨微进来说悄悄话:“我记得俞公子的父亲,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督察百官,纠劾百司,要是打听起来,应该很容易吧?” 雨微吓了一大跳,道:“小姐,您待怎地?”语气紧张。 傅庭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