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炕桌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攥住,声音柔得如同那掠过树梢的春风:“你这几天还好吧?” 他刚从宫里值夜回来。 “挺好的。”傅庭筠说着,没有像往常那样嘟呶他把自己的手给握痛了,而是举起手,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种带着卑谦的态度,让赵凌心如擂鼓,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偏生他骨子里是个冷静理智的人,神色微敛,沉声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