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己也仔细做了消毒的程序。 季婈看了艳子一眼,手伸进艳子伤口处的肌肉中,精准的捏住收缩的血管一端。 艳子整个五官瞬间疼得扭曲起来,只是她不想让季婈和芊芊担心,硬生生咬住牙关,一个闷哼声也没从嘴里溢出。 只是额头上沁出的细密冷汗,出卖了艳子此时承受的痛苦。 季婈作为医者,如何不知艳子此时有多难受? 她眸色一闪,冷芒乍现,片刻后又恢复平静,只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