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仍在更咽的许青莲的头发,王艾恍惚间又想起了重生前的模糊记忆:那个令人可望不可及、又令人困惑不解的许青莲,还有这么一段无可言说的不堪过往吗? “好啦,都过去了,不是没发生吗?”王艾安慰道。 “是呀,多亏了你呀。”许青莲直起腰身,用纸巾擦了擦脸。 “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一说,我不像你的爱人,像监护人呢?” “谁说的?”许青莲丢下纸巾,揪着王艾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