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人老了，喜欢怀旧，钟老这一说就收不住嘴了。也幸亏他的记性好，直把那个姓莫的当年的糗事一件一件的抖搂了出来，这一说足足说了有半个多小时。

穆老和吴老也都知道，钟老自从退下来之后，最喜欢的就是回忆当年那些往事。每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回忆录，美其名曰说这是要还历史一个本来的面目。如果现在不让他说痛快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好容易等钟老说完了，吴老才有空插上了嘴：“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