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的。说不定她现在还在组织部不知深浅的狂妄着呢。 肖昆麟按照穆国兴的指示,把栾世金和血防站的周亦文分别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和这两个人各自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狠狠的批评了他们企图靠送礼保住自己官帽子的错误行为,并且告诉他们,看在他们即将要退下去的份上,穆书记指示就暂不追究,如果敢出去乱说的话,就把这件事情交到检察院去,以行贿罪对他们提起公诉。 两个人收回了自己的画,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