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睡袍,被他轻轻一扯就露出雪白的肩头。他吻过来,那头再稍稍用力,整件袍子就滑到了腰间,他拥抱她、横在她胸口的手臂反而成了她上半身唯一的遮蔽。 她还在笑着挣扎,亲吻却已经升温。他半跪在地上,唇舌和手指贪恋地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终于闹得她再也坐不住了。 她抽掉脑后固定住长发的木制铅笔扔到一边,满头长而卷的深栗色头发垂下来,正好他仰起脸吻她,发丝遮住两人的脸。 她热情地回